[楼诚］细水长流 CHAPTER X
CHAPTER X
第二天，明楼明诚两人顶着厚厚的黑眼圈坐在餐桌上，神不守舍地盯着一桌子早餐发呆。直到大姐终于忍不住了：“瞧你们两个的样子，怎么给明台做的榜样，晚上都干什么去了！”
明楼忽的惊醒，“没有没有，昨天有些读书报告要赶。”明楼一脸冷汗，总不能和大姐说昨天撞见阿诚“解决问题”，结果自己回书房想着他也来了一发吧......
阿诚也统一口径，说好是读书太晚，弄的明镜满是心疼，责怪明楼好的不教，小毛病倒是教了一堆。
按照惯例，吃完早饭后，阿诚来到书房等明楼检查早课，无非就是抽查背诵的片段，谈感想之类。而今天则异常尴尬，空气胶着仿佛两颗心脏跳动的频率成为这里唯一的节奏。“阿诚…昨天….”
“大哥，”阿诚打断，“大姐已经给我看过书，已经学习过了，我接着说昨天没说完的问题吧。”尽管镇定，耳朵还是不可抑制地红了起来，像两颗小小的红宝石点缀在软软的黑色绒毛上。
“哦，那就好。”明楼松了一口气，边听阿诚侃侃而谈边郁闷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没有问自己而是先和大姐说。
这几天对于明家可是大日子。为什么呢？阿诚已经过了十五岁，按照传统，明家男子十五岁记入家谱，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明家人了。这么隆重的日子，明家自然要好好布置一下，然而此时的明公馆却弥漫着一股不好的气息。
明诚跪在沙发边上，可坐在沙发上的明镜反而显得更加慌乱急躁，精心画过的妆容此时也有些杂乱，明镜稍忍怒火，声音略带颤抖：“阿诚，你再说一遍！”
“阿诚，阿诚暂时还不想入家谱。”沉着冷静，不容拒绝。
一旁的明楼看着更是着急，他看的出来大姐此时是动了真火，只好督促明诚赶紧起来认错。没想到阿诚还是无动于衷。
明镜终于忍不住，“阿诚，跟我去小祠堂，其他人不许跟着！”说着头也不回地上楼，高跟鞋把楼梯踩的咔咔响。
阿诚并没有理会明楼的暗示，沉默地跟着大姐上楼，脊梁依旧挺直。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去了，大姐和阿诚还是没有从小祠堂出来。明台这时候也觉得不妙，扯扯明楼的衣袖：“大哥，阿诚哥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明楼默然。“不会的，安心去玩儿吧，晚饭前他们肯定能出来，什么事儿都没有。”
刚说完没一会儿，阿诚扶着大姐走出小祠堂，阿诚神情还没怎么变，明镜的眼眶却是红了，显然是刚哭过情绪还没完全平复下来。明楼赶紧迎上去接住明镜，回头对阿诚，“到书房等我。”
搀着大姐坐下，明楼不免担心，“大姐，阿诚没惹您生气吧，他还小，别和他置气……”还没说完，明镜打断，“没事儿，我好的很。”明镜顿了顿，“阿诚是个好孩子，你不要责怪他，他真心把明家当成自己家，把你当大哥，把我当大姐，把明台当弟弟来看，可怜阿诚。。。”明镜又忍不住哭起来，把头埋在臂弯里迟迟不肯抬头。
回到书房
还没把门关紧，明楼就见阿诚跪在地上，不知跪了多久。哪怕是心疼，明楼还是强装镇定，“说吧，怎么回事。”
“我…大姐…”阿诚仿佛卸下了所有盔甲，之前的镇定不复存在，甚至还有点委屈，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的要流出来。“你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大姐，怎么说明台，怎么说…..我不可能进明家的，明家的产业不止大姐在管，现在容忍我进家谱，那五年后呢？明台怎么办？我….”
明楼一把把阿诚搂在怀里，“别说了，让你入家谱，没人敢说不，不用担心。”
“不，现在形式不好，我在学校都能感觉到，不要闹太大，我可以的，”
“你确定吗？这是你想要的吗？”
“嗯，不能再确定。”
明楼，你可知道，还是因为你。进了家谱我们就是真正的兄弟了，而我想要的，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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